法国知名作家、时政评论家、记者马克西姆·维瓦斯(MaximeVivas)曾两次赴新疆考察,历经4年著书《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并于年底由法国丝路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在这本书中,他从专业记者视角,揭露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世维会)和“人权观察”组织如何制造并传播诸如“种族灭绝”“关押百万维吾尔人”等涉疆谣言。“为了出版这本书,我充当着‘敢死队员’。”2月2日,年近八旬的维瓦斯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专访时,谈起法国舆论对中国新疆的扭曲认知现状无奈地说,某些反华“学者”的话在当地没有受到丝毫挑战,那些谈论新疆的人绝大多数没去过新疆,却像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谎言。尽管该书出版并非易事,但维瓦斯仍然坚持下来,因为他坚信,国际社会必须像中国一样在暴恐袭击发生之前消除极端主义,“而不是当血流过之后再去做”。值得一提的是,维瓦斯年还出版过《并非如此“禅”:达赖隐匿的一面》,揭露达赖真实面目。去年3月,维瓦斯高度评价过中国抗击新冠疫情的举措,称“这次疫情让越来越多的法国人发现,中国如此让人惊叹”。
“像鹦鹉学舌一样重复有关新疆的谎言”
环球时报:请您简要介绍下《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这本书的大致内容。目前我们只看到法文版,以后会有英文版、中文版或维吾尔文版吗?
维瓦斯:我之所以写这本书,是因为我注意到:目前法国有许多媒体正在滥用涉及新疆的信息。我曾经去过新疆两次(分别在年和年),在这本书中,我证明所谓“针对维吾尔族的种族灭绝”是一个谎言,并揭露了谁是这种谎言的死硬追随者,以及他们跟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勾连。当浏览网上那些涉疆信息时,我能指出其中有大量虚假证词和照片,我不是在妄下结论,而是能证明那些都是谎言。例如,当一位来自法国、名叫拉斐尔·格鲁克斯曼的欧洲议员在欧洲议会中断言“任何留着胡须的维吾尔族男子都被送到‘集中营’”时,我立刻拿出我在新疆街头拍的照片,证明他在说谎。
在法国,绝大多数谈论新疆的官员、作家或者记者没有去过新疆。我们的记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像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阿德里安·曾茨(自取中文名“郑国恩”)的谎言,他是一个“受信仰指引”的传教士(他称“上帝命令他与中国作战”),活跃于美国的一个反共极右组织。阿德里安·曾茨被称为所谓的“专家”,但他说过的谎话太多。要戳穿他的所有谎言甚至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他毫无道德,对一个诚实的人来说,与这样卑鄙的人争论是一种耻辱。
新疆的“战役”是全球性的。在我的书中,我准确指出了它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哪里开始以及这种攻击出于什么利益。因此,我希望我的书可以在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就像我之前在美国出版的关于达赖的书一样。我的手稿已被翻译成中文,并与中国的出版商取得联系,我希望它能被翻译成中文、维吾尔文、阿拉伯文、英文甚至更多种语言,但是我不知道能否如愿,因为这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环球时报:您第一次萌生写关于新疆真相的念头是什么时候?哪些因素让您下定决心要花4年的时间来完成它?
维瓦斯:自年访问新疆以来,我写了很多篇讲述我所见所闻的文章,这些文章在网络上流传。年再次到访新疆时,我看到那里在两年的时间内又取得巨大进步。但同时我也看到法国媒体的集体爆发,并注意到他们如何不受惩罚地撒谎。在法国的广播或电视辩论中,谈论新疆的嘉宾都是“新闻工作者、政治学家、专家、汉学家、高中老师”等身份,他们有共同点——只读过阿德里安·曾茨的文章,而且这些所谓的嘉宾从未去过新疆。阿德里安·曾茨的话甚至没有受到丝毫挑战,当没有一点点质疑的时候,这些谎言就拥有了一套“真实的外衣”。在广播或电视演播室中,阿德里安·曾茨之流的势力看上去比整个中国都要强大,但是他们也只敢在那里抖威风。
我很犹豫写这本《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我之前曾写过一本调查和揭露反华组织“记者无国界”的书,这让我从该组织那里收到4次诉讼威胁。我还写过一本关于达赖喇嘛的书。我写的都是反对某些舆论和媒体的文章,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自豪。但是,我对这本涉及新疆的书犹豫不决,因为我知道我将独自一人在法国讲述这个中国地区的真相。在我生活的城市图卢兹,有一家书店是法国四大书店之一,店里关于中国的书籍很少,且所有书籍都是反华的。我想提醒一下,图卢兹是法国飞机制造商空客的总部所在地,航空业是这座城市的命脉,而中国是空客公司的重要市场,简而言之,我们本应该有点同理心。
因此,为了这本书,我扮演着“敢死队员”。我告诉自己,我要花费大量时间来编写它,特别是我不能在其中犯任何细微的错误,以免被抓住把柄。由于当地媒体的普遍情绪是“抨击中国”,在当地找到出版该书的出版商很难。幸运的是,法国哲学教授索尼娅·布雷斯勒了解新疆,她也为法国谈论新疆的方式感到震惊。因此,她创建了“丝路出版社”,就是为展示真实的中国提供空间。当我向索尼娅·布雷斯勒提供我的手稿时,她甚至在阅读之前就接受了它,因为她对我的名声有所耳闻。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共同努力,对每个细节进行了校对和纠正。
炮制涉疆假新闻的组织被CIA操纵
环球时报:能谈谈您两次新疆之行吗?
维瓦斯:我两次去新疆,每次是走访两个星期。年走进新疆,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馆与我联系,那次同行采访的40名外国记者来自20个国家。年我第二次走访新疆是应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邀请,是与我的一个搭档一起。我们去了乌鲁木齐、石河子、喀什等大城市,参观农场、工厂、学校、清真寺、博物馆,并在剧场观看气势恢宏的表演。我和我的搭档写了一本关于这次旅行的书,讲述了我们所看到和感受到的。该书手稿已于年4月交给新疆当地的出版商,我们希望能被出版,因为一个个旅行故事证明了该地区的非凡活力。
我承认还没看到全部,但是我没有扭曲或掩盖我所看到的任何东西。我在两次新疆之行中看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活力。我还看到新疆的发展比中国其他地区相对慢一些,我在那里见过一些不懂国家通用语言的公民,这导致我有时需要两个翻译来听懂对方对一个问题的回答。我在书中展示了中国政府是如何采取严厉措施防止发生更多暴恐袭击的。与法国的一些媒体不同,我没有隐藏自己所见的东西,也没有试图去对我的所见进行“修补”。
我在我的书中写道,“法国曾经一度残酷地与恐怖主义和分裂主义作斗争,直到今天”。我还毫不掩饰地告诉自己,中国如何来对抗“三股势力”。一些法国媒体试图扭曲这一点是不正确的
环球时报:在教培中心成立后,西方炒作的重点转移到“新疆存在大规模强迫劳动”上来,您在新疆看到“强迫劳动”了吗?您的书中提到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世维会)和“人权观察”组织等机构,这几个“非政府组织”之间有什么关系?又是如何炮制涉疆假新闻的?
维瓦斯:强迫劳动?我们媒体的说辞走得更远,它们说“棉田中有数十万维吾尔族奴隶”。可惜这些人没有向我们显示能看到这些“不幸的人”的照片,在他们看来,这些人可能“受到成千上万的武装警察的监视”吧!实际上,在法国我所在的地区,每到收割季节,我们的葡萄种植者就会迎来西班牙、摩洛哥等地的葡萄采摘者,他们不是所谓的“奴隶”,而是季节性的工人。
至于这几个组织如何勾连、炮制假新闻,我在这里没有足够的篇幅来谈,但是我在书中做了详尽而精确的描述。可以明确的是,这3个“非政府组织”是由CIA操纵的。我不是在说我所相信的,而是我所知道的。当然,它们正在相互勾结,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提供资金。
反华集团找不到我书中有任何谎言
环球时报:您刚才提到,很多人根本没有去过新疆,但他们为什么敢于随便评价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而且西方就新疆问题攻击中国最疯狂的这些年,也是新疆安全形势最好的时候,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攻击背后,是怎样的思潮作祟?
维瓦斯:我认识很多谈论新疆的人,但我只知道三个人去过那里:索尼娅·布雷斯勒、我的搭档和我。其他所有人的观点和文章都在重复阿德里安·曾茨以及由美国中情局付费的“非政府组织”的人所说的话。
法国媒体很有迷惑性,政客们通过这些媒体获取信息,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宣布参加年法国总统大选的让-吕克·梅朗雄拒绝随波逐流,他曾两次让我意识到他支持我的观点。
环球时报:您之前也曾写过一本《并非如此“禅”:达赖隐匿的一面》,您是否因为写这本谈论西藏话题的书而受到过一些组织的骚扰和恐吓?
维瓦斯:因为这本书,我受到侮辱、诽谤。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我知道结果会如何:反华集团无法在我的书中找到任何一处谎言,将会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并通过批评北京的一切来转移话题。
环球时报:也许有人会质疑您出这些书是中国方面授意,您和中国政府有资金来往吗?您认为世界应该如何看待中国在新疆的治理?
维瓦斯:这些论调已经有人提出,他们说,我此前写的揭露达赖的书是“按北京的命令”写的,甚至还曾说过我是由古巴哈瓦那电台付费的。“道德”这个词对这些人来说是不存在的。我有家庭,我宁愿死也不愿用谎言羞辱他们。
我的这本关于新疆的书在法国和国际上获得版权并销售是很正常的,读者将付给我钱,而不是中国政府。那些造谣的人冒犯了我。我还要补充一点,中国是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大国。但目前来看在宣传方面,美国是“世界冠军”,“多亏了”他们,法国人才知道美国50个州的名字,而中国只有4个地区:台湾、香港、西藏、新疆。法国人为他们想象中的“新疆人民”感到难过,却没有意识到美国及其盟国实际上对贯穿新疆的“一带一路”感到担忧。
所谓的“国际社会”,实际上更多是围着美国转的少数国家在与极端主义分子作战的同时也在利用他们。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我们必须像中国一样在暴恐袭击发生之前消除极端主义,查明潜在的恐怖分子,而不是当血流过之后再去做,此外,我们应当惩罚罪犯,将他们关进监狱,调查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极端和“狂热”。